钟隐月脸色渐沉。
次日一早,信鹰浮日又咚地一声撞上了窗户。
它来的时候,钟隐月已经起来了。他走出门,把浮日从地上捞起来,把信件从它腿上摘下来,展开一看,果不其然,是掌门邀他一叙。
钟隐月早知会来这么一出,毫不意外,带上沈怅雪就上山去了。
进了上玄山宫,果不其然,又全都是人,都只等着他一个人了。
耿明机就坐在前面,后头站着个白忍冬。
钟隐月面不改色,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,两腿一翘,等着所有人对他开批.斗大会。
落座后,掌门清了清嗓,开门见山:“玉鸾,你昨日去乾曜山了?”
“去了。”钟隐月大大方方地承认,“我打人了。”
“只是打人?”掌门问。
沈怅雪从后头拿来茶壶来,给钟隐月倒了杯茶。
钟隐月端起茶来,悠悠补充:“顺便给乾曜宫的弟子展示了一下玉鸾宫的实力。”
掌门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