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怅雪依然笑吟吟的。
“弟子并无他意。”他说,“长老,您也见到了,他本性并不是坏的。”
钟隐月拧了拧眉。
他就知道沈怅雪自己打着算盘。
“好端端地,你突然问他这些事,就是想试探他的反应,然后看他会不会和我说的一样?”钟隐月叹气,“你这是图什么?他还未进乾曜门下……”
“正是因为还未进师尊门下。”沈怅雪说。
钟隐月话语顿住。
他看向沈怅雪。
沈怅雪脸上的笑意淡去许多,面目严肃。
“长老,怅雪在今日离开玉鸾宫后,思虑良久。”
他说,“白师弟之事,弟子也有耳闻。今日听过长老之言,弟子便有一猜想。”
“白师弟是由灵泽长老从山下带回来的。他无父无母,流浪良久。回了山门,灵泽长老无法收他,他便跟了您。”
“想必,在那原来的话本里,原来的玉鸾长老是不管他的。玉鸾宫中的师兄弟也未跟着长老学到什么,自然也无法照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