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师弟的态度始终没有再对师兄好转。”
“后来有一日,师弟遭到魔修重创,生命垂危。”
“为了救他,那师兄只身入秘境,犯险拿到了灵草。可在回山的路上,那师兄却也不慎被魔修重伤,丢了灵草,金丹也被毁了。”
“待他回到山门,瞧见灵草没拿回来,他们的师尊为了救助天分更高的师弟,就将师兄剥皮挖骨,做了血阵,救了师弟。”
“白师弟,”沈怅雪说,“若你是这师弟,此时是何心思?”
“我……”
这故事太长太复杂,白忍冬愣了好一会儿,才道,“我若是这师弟,当然是悔极了!”
钟隐月一愣。
沈怅雪微微颔首下来,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。
钟隐月没看见这一抹笑,他傻愣愣地看向白忍冬。
“出了这事儿,他自当已经知道他人都是在蒙骗自己的了吧!”
“就算师兄体质有异又如何,怎么体质有异就是想加害于他了?这师弟未免也太不讲理了,我看他必然是个不识好歹的!既然这师兄对自己好,又为何要轻易听信他人所言?若是从他人那里听来了,又为何不去亲自问问师兄?”
“仅凭他人一面之词便误会师兄到如此地步,这师弟不救也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