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曜长老又明明因着前些月的虐生之事,已被禁止传道受业五年了,自然门下也不能再多弟子,可掌门还是让白师弟去了乾曜门。这又说明,掌门要给乾曜长老和白师弟开例外。”
“师尊,这就是说,掌门还是将乾曜长老和白师弟放在心尖上的。若是您去找说法,最终一定会闹到掌门那处。到时候,定是师尊吃瘪。”沈怅雪说,“师尊,人都说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白师弟也不过是口头羞辱了我几句。若想找回面子找个说法,日后有的是机会,师尊不必此时犯险。”
他这样说,钟隐月又没了脾气。
他看看沈怅雪,又转头看看外面,最终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钟隐月看向还坐在桌子边上的那几个弟子,道:“都过来。”
几个弟子站起来,乖乖过来了,跟沈怅雪一起跪了下来。
钟隐月问他们:“你们,也觉得我给的东西是在打发乞丐吗?”
几个弟子立马摇头如拨浪鼓。
“我们不过才筑基期,师尊担心给我们法宝会使用不当进而受伤,是师尊疼爱,愿意为我们多虑。”温寒说。
“温师兄说的是,”苏玉萤也说,“我们也觉得白师弟说话太过分,那晚才起了争执……”
陆峻也点着头:“可白师弟却跟我们也吵了起来,那晚才不欢而散。师尊,您的良苦用心,弟子们都知道的。”
都这么说,钟隐月才放下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