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过了两天,弟子们通宵熬夜,才总算在钟隐月定下的期限前抄好了经书。一群人又毕恭毕敬地来到山宫,将五十份经书交给了他。
钟隐月拿过来,一张一张慢悠悠翻阅了过来。
他也只是随意扫一眼而已。
但弟子们跪在他跟前,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又惹他生气。
翻着翻着手上的东西,钟隐月抬起眼皮,随意一扫,见四个弟子都低着头,不敢言语,这些天堵在心口上的闷火才消下去了些。
看来他们心里都有数。前日生了那么一通气,瞧着也不是白生了,好说歹说他们是懂点礼数了。
孺子可教。
除了白忍冬。
钟隐月把手头上这些手抄的经书放到一边去,挥了挥手道:“行了,知道做错就行了,以后都注意着点,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。”
四个弟子连忙伏身谢过他,抬起身来,正要赶紧离开时,白忍冬突然小声道:“师尊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前些日,弟子从秘境中得到的剑。”白忍冬小声提醒道,“您还没助我开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