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……我现今与你是道侣,看别人做什么?”钟隐月控制不住地微颤着身说,“听话,好不好?”

被他压成这样,钟隐月还会耐着性子哄他。

沈怅雪被哄得高兴了些,从他身上坐直起来,也把他从案上抱了起来,搂在怀里。

钟隐月终于呼吸顺畅了,他松了口气。

“师尊可不能看别人。”

沈怅雪低下身子。方才压他那般狠,这会儿又几乎要趴到地上去了。

他两手往下,搂住钟隐月的腰,一个劲儿地把脑袋往他怀里挤。

“别人若不得师尊注视,大约也无妨,还能往前走。可我不行,若师尊不瞧着我,我便会心如刀绞,肝肠寸断……若再想不开些,怕是要一剑自刎了。”

他把脑袋挤进钟隐月怀里,紧搂着他的腰。

“这世上,我可只有师尊了。”

钟隐月怎么瞧他怎么可怜,叹了一声,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
想来,这系统的事也没什么好瞒的,沈怅雪在他的事上又这般患得患失。若得不到一个答案,大约会真的彻夜难眠。

思及至此,钟隐月便说:“不必多想的,也不是什么值得你担惊受怕的人,只不过是个会说人话的法器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