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明机语气不善道:“那是我捡回来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钟隐月说,“他现在是玉鸾山的。”
耿明机脸色陡然阴了下来。
钟隐月继续道:“他已离开了师兄门下,师兄便安心地放开手吧。不劳师兄再担心,日后,沈怅雪定不会在我门下再受委屈。我可心疼他极了,不会再苦了他。”钟隐月说着说着,就笑起来,“还是说,您是瞧见他过得舒心,自己心里就不舒心了?如今说这些,是想让我也欺压着他?”
耿明机脸色扭曲。
他不说话,只是咬牙切齿地盯着钟隐月。
钟隐月含笑回望,两人剑拔弩张。
掌门坐在案后,很是冷静地旁观了会儿。
“玉鸾。”
掌门叫他,钟隐月便收了神通,抬头望去。
掌门对他语重心长:“我知道你偏心那只兔子,可乾曜也有说得在理的地方。凡灵修弟子拜入门下,该门长老就必然要为其上命锁。这是仙修界的规矩,你虽如今身有诸多功劳,在门内也位高权重了,可也不能坏了规矩。”
“玉鸾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