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娴与他对上目光,愤愤地一瞪他,又立刻别开了目光,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嫌脏。
钟隐月不以为意。他走到掌门案前,作了一揖。
钟隐月开门见山:“掌门唤我回来,是为何事?”
上玄掌门放下手中的茶。
茶杯搁到案上,碰撞间,咔哒一声轻响。
掌门说:“也无什么大事。只是有些繁琐之事,须得向你确认一二了。”
钟隐月有些紧张,面上竭力保持淡然:“掌门请说。”
“是沈怅雪的事。”掌门道,“你可给他上了命锁了?”
原来是这事儿。
钟隐月暗地里松了一口气,他还以为是沈怅雪在秘境里将白忍冬送走的事被灵泽查明了。
钟隐月悬着的心一放下,面上立即多了几分笑意:“还没。”
掌门蹙眉,瞧着脸色,他是挺头疼的,并且丝毫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