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忍冬抬起眼睛看他。

钟隐月正巧也在看他,俩人四目相对。

钟隐月对他说:“行了,罚你就到这儿了。我一会儿便去查查你说的事,以后说话注意些。”

钟隐月这样说,白忍冬眼睛里立刻一亮。

“有劳师尊了!”

钟隐月没多留他。说完这两句话,他就摆摆手让白忍冬走了。

望着白忍冬一蹦一跳高高兴兴地出了门去,青隐回头问钟隐月:“就这么让他走了?”

“不然呢?关起来?卸他两条胳膊腿儿?”钟隐月说,“不现实啊,再说他现在是门内的红人,天赋异禀呢,现在还不能动他。而且我门内人还是少,不能被外人抓住把柄,这门内瞧我不爽的人仍是有的,灵泽师姐也还疼着他。”

“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之后,灵泽估计就不会理他了。”青隐说。

“或许吧。”钟隐月说,“但现在还是不能动他。至少等掌门查出端倪后,我就也好和门中的孩子找个借口了,就说是那小子看到的沈怅雪是幻觉,实际上沈怅雪压根没动他。等到那之后再慢慢处置他也不急,反正还有的是时间。”

眼下距离下一个篇章的仙门大会还有好几个月,自然有的是时间。

青隐听了,觉得也对,心急又吃不了热豆腐,无论做什么事,冷静些的确都是最好的。

又过了几日,掌门派出去查探残留秘境的弟子们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