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隐月回过神,一抬头,沈怅雪又贴过来了一些。

钟隐月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。脸色通红,双眼失措的自己。

沈怅雪问他:“师尊若当真不想……若当真不想,为何不避?”

钟隐月怔怔地望着他。

不想吗?

他怔怔地问自己。

当真不想吗?

怎会不想?

他想起失眠的日日夜夜,想起疯了一样翻着页狂点手机,在这该死的破文下面砸钱,苦兮兮地在每个他出场的地方受委屈的地方附着评论向作者求情,就只为给他争一个好结局的日日夜夜。

怎能不想?

他当然有过遐想,可对方这般干净,即使是到了跟前,他也不敢上前。

他不敢说任何逾越的话,连不得不出口的“喜欢”的话也只是为了能最快得到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