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叹一声,把空碗还给沈怅雪,自己又身子一歪,砰地倒了下去。

沈怅雪把空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,又坐了回来,询问:“师尊,还是难受得紧吗?”

“宿醉嘛,都这样……”钟隐月嗓子都哑了,难受着道,“我不行了,对不起……我再也不喝了……”

沈怅雪轻笑出来:“师尊与谁道歉呢?不过饮酒过了度确是不好。”

钟隐月脑袋生疼,但一宿过来也清醒了不少。

他捂着自己脑袋揉着,问:“你怎么会在这儿……?”

“昨晚师尊迟迟不归,我便来山宫瞧了眼。正巧,师尊醉了,青隐灵主意欲出门,我便照顾了师尊。”沈怅雪说,“这是出了何事,师尊才要一醉方休?”

钟隐月想想昨天的烂事就想骂人,叹了口气:“别提了。”

“好,师尊不想提,那就不提。”

沈怅雪顺着他应下来,又坐到床榻边上,靠在了床栏上。他轻扶起钟隐月,拉着他的肩膀,将他拉到了自己膝上。

把钟隐月拉到自己膝上躺好,沈怅雪伸出手,为他按起了太阳穴。

他这一动手,钟隐月舒服得不行。可一抬头,看见他这张貌美的脸,再一意识到他沈怅雪在给自己按头,钟隐月便有些受不住:“不用了,太麻烦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