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寒一听这话就想笑:“你也真是实诚,师尊又没出言要你罚跪,也没回去过半次。你倒好,在那儿一跪就一天,一整天下来姿势都没变,真是死脑筋。”

白忍冬委屈极了:“可是师尊摔了玉珠,是我失言惹了他生气,怎敢不跪……”

“他又没说让你跪。”温寒还是说,“不过刚刚那会儿是真说了,你三天内不许出宫舍,不许上课业。”

白忍冬大惊:“哎?为什么!?”

苏玉萤抱着双腿坐在蒲团上说:“这才是师尊给你的责罚呗。”

温寒这屋子里还有别人。苏玉萤和陆峻也在,他俩是听说白忍冬出了事之后赶来看情况的。

沈怅雪没来。但他缺席玉鸾宫弟子们的私房话与集会时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,这四人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单独行动。

“说起这个,我倒真的好奇,”陆峻望向白忍冬,“你今日究竟同师尊说了什么,他竟发了火?”

“是啊。”

一提这个,温寒也纳闷得厉害。他连手里的药都放下了,问道,“你前几月觉醒灵根炸了山头,习雷咒炸了山宫,师尊都全然没说什么,怎么今日会这般发怒?”

苏玉萤想了想问:“你是将昨日乾曜长老说沈师兄废物的那番话说出去了?”

白忍冬沉默了下,点了点头。

其余三人谁都没发现他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