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怅雪哭笑不得。

他已经走到了钟隐月身边。钟隐月身上酒味很浓,想来是喝了不少。

沈怅雪伸出手,拍了拍钟隐月,轻声唤他:“师尊。”

钟隐月不为所动,但梦话立刻不说了,开始“沉默”地打呼,身上呼吸的起伏大了些。

“师尊,师尊。”

沈怅雪又叫了几声,拍了几下,钟隐月仍然不为所动。

瞧着是叫不醒了,沈怅雪便叹了口气,拉着他的胳膊将他翻过来,拉了起来。

钟隐月倒还算好照顾的,他没死拽着那酒坛子。被人一拉,手上便立刻松了力气,乖乖地顺着沈怅雪的力气,靠了过去。

沈怅雪将他拉起,放到自己的肩膀上。接着,他托起钟隐月的屁股,抱睡着的小孩似的把他托了起来,抱在怀里,进了玉鸾山宫。

钟隐月这个醉酒的模样,今晚不宜再回别宫去了。

钟隐月趴在他身上,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。醉酒的人浑身都是热的,抱在怀里,沈怅雪感觉他的温度比往常高了许多出去,连呼吸时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。

气息滚烫地打在他颈窝上,沈怅雪脸上的温度都禁不住跟着高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