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怅雪偏偏头,望向她。
他脸上没有笑意, 青隐却笑得讳莫如深。
她朝他一挑眉毛:“世间所有事, 都事出有因。无论何事,都逃不出因果二字。为何会如此, 你还是细想一想比较好。”
青隐说完,继续往前走去了。
她单手拎起酒坛, 仰头又饮了小半坛。
沈怅雪高声问她:“灵主是知道了什么?”
青隐头也不回地挥挥手:“眼下说不得!”
她这样说,便是此事太重大,说了影响因果,天机不可泄露,她才不能多说。
沈怅雪也不再追问,又问她:“灵主要去哪里?”
“回后山抓鱼!”青隐说,“你都来了,那就没我事儿了。姑奶奶不想照顾醉汉,交给你咯!”
此话一落,青隐一回身,化作一阵白雾似的烟气,乘着风就走了。
春夜的风吹过,吹得树叶哗哗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