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对我这般好,以后师尊若是有天厌烦了我,松了手……我不知会有多伤心。”沈怅雪说,“师尊可千万不能松手,师尊若松了手,我唯有去死了……”
“别乱说话。”钟隐月拍了下他的手臂,语气略微责备地斥道,“我不会松手,你以后也不能死。”
沈怅雪的脑袋搁在他颈窝间。他轻笑了声,点着头:“我错了,都听师尊的。”
他说话时,气息都呼在钟隐月脖子上,连胸口都贴在钟隐月身上起伏。
钟隐月一时心中狂动,禁不住又猛烈地咳嗽了几声。
钟隐月试图转移话题:“过两日的秘境……你,做好准备。”
“师尊放心。”沈怅雪说,“我不会有事的,师尊不用担心……”
沈怅雪嘟囔着说着,一点儿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。
钟隐月叹着气,随他去了。
两日后的一大清早,依照掌门所嘱咐的,天还没亮,钟隐月就到别宫院里敲响了一把破锣,把所有人叫了起来,又叫温寒去调出来了三辆马车,拖家带口地飞了天,跟上天决门秘境之行的大队,前往了万年秘境之处。
刚下马车,狂风卷着地上的黑尘扑面而来。这些黑尘如刀般硬,风一吹就吹刀子似的割在脸上。
钟隐月脸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