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拍拍沈怅雪,让他先行回屋,自己又出了门来。

沈怅雪就笑着点头,关上了门,自己回了屋子里。

钟隐月问道:“有什么事?”

白忍冬没立刻说话。他又怯怯地看了看沈怅雪的宫舍,小声地道:“师尊,能借一步吗?”

钟隐月意味深长地把他这些神色收进眼里,点了点头,跟着他往外去了些。

到了院子的一处树下,钟隐月带着白忍冬停了下来。

“这里行了吧?”钟隐月说,“是怎么了,你非要避着他说话?”

“也没什么……就是刚刚,弟子所说的事。”白忍冬说。

“你刚刚说的?”钟隐月道,“你觉得他不怎么跟你说话的事?”

“是呀。虽说,这几天我的确是和师兄师姐们三两结伴去寻的沈师兄,可是不论在一处谈话时有多人多口杂,沈师兄总是会很耐心地回答师兄师姐们的每一句话的。”白忍冬说,“只有我总是受师兄冷落……况且不止如此,师兄每每与我说话,都隐隐语气不善,还十分警惕……似乎很提防我。”

说到此处,白忍冬又叹气起来,可怜巴巴道,“若只有一两次,我也不会这般在意。师尊,我知道这些事大约同师尊说了也没办法,或许也不能同师尊说……只是,我实在想知道,我是……做了什么让师兄讨厌的事了吗?”

是还没做,但也不能说完全没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