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隐月继续补充道:“说实话,的确有很多人问‘大家是怎么在这么多人里面选上自推’……就是为什么会选这个人喜欢。毕竟话本这东西又不只有一本,到处都是,话本里的人更是多得和天上的星星一般。”

“这些理由, 有人说得出来,有人就说不出来。喜欢这东西, 有人确实是会有个契机, 但也有人就是没有契机。说不上来,反正就是喜欢。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,也不知道为什么,反正反应过来的时候,就很喜欢了。”

“再说了, 不用非得有个理由吧?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事都非得要一个理由。”

“啊……这倒确实。”沈怅雪声音慢吞吞的, “那……师尊,有希望我为师尊做什么吗?”

这下钟隐月愣了:“啊?”

“师尊来到这里, 一直为我着想,为我做了这么多事。”沈怅雪红着脸望着他, “师尊若是想从我这里要些什么,想让我做些什么……我,我什么都可以做的。”

沈怅雪越说脸上越红。

桌案边上灯烛照映,烛火微摇。

这些话对一个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过于难以启齿,沈怅雪说得声音颤抖,耳朵也已全部红透,握着碗筷的双手都禁不住用力握紧起来。

我什么都可以做的。

钟隐月就算再神经大条,这话落进耳里,他也隐隐猜到了沈怅雪是什么意思。

钟隐月腾地涨红了脸,直骂自己心思肮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