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耿明机又咽不下这口气,于是阴阳怪气道:“玉鸾师弟真是威风了,竟敢这么与师兄摔东西!”

“哪儿比得上师兄呢, 您可摔了两个。”钟隐月说。

乾曜长老不吭声了,只有眼神不肯愿赌服输地死瞪着他。

广寒长老又出来打了圆场, 这件事就以同意钟隐月方才说的事儿而翻了篇。

掌门又将几日后的秘境之行的事拿出来与所有长老商谈了番,长老大会便结束了。

钟隐月却没能立刻离开。毫无意外的, 他和耿明机都被留下来了。

沈怅雪本想跟着留下来,但掌门又下了逐客令,把两人的随行弟子都赶了出去,要他们到山门去等着。

于是一炷香的时间后, 他就和邱戈一人靠着一根山门牌楼的柱子,站在了山门两边。

沈怅雪有些担心钟隐月。但他也知道, 凭钟隐月如今的功劳和地位是吃不了什么亏的, 于是就抱着听悲剑往柱子上一靠,闭上眼睛就开始养神。

跟他比起来,邱戈显然暴躁多了。

他一会儿靠着柱子,一会儿又直起身走远些;一会儿站在原地望望四周,一会儿又焦躁地走来走去。

沈怅雪感觉到他的眼神一直在往自己身上瞟, 且还是那种怨毒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