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,忽然发现白忍冬摸着下巴望着篝火沉思。
苏玉萤突然发觉,白忍冬都没怎么说话。
于是她问:“师弟,怎么一直不说话?”
她一叫,白忍冬才回过神来。
“啊,没有。”白忍冬说,“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“什么奇怪?”
“沈师兄礼成的那天晚上,我明明在那处打了四桶水,都放在井边了。可那晚回来一看……竟然一桶都没有了,全都只剩下了空桶。”
“是山里的野兔子什么的偷偷喝了吧?”温寒说。
“那也不能全给喝了吧?”
“大概是谁给用了吧。”苏玉萤说,“沈师兄那天刚来,也不可能一天就用了你四桶水啊。他那般循规蹈矩的,那些水又一看就是别人打上来的,没问过人,他不会用的。沈师兄,有问过你们吗?”
温寒说:“没啊。”
陆峻也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