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隐月拉好刚刚被他压得都已经袒露春色的胸前衣襟,翻身下床,走去门口开了门。

小纸人把药碗举过头顶,站在门槛后面,呆呆地一动不动。

碗里的药还在散着热气。

“多谢。”

虽然它没生命,也听不懂,钟隐月还是很有礼数地道了谢。

他把药碗从小纸人脑袋上拿了起来。

小纸人跃过门槛跑进屋子里。钟隐月关上了门,拿上药走了回来。

沈怅雪还困着。取了个药的空,他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
钟隐月叫了他几声,将他叫醒。

沈怅雪半睁开惺忪的睡眼,强忍着困意看向他。

钟隐月看得心生怜爱,柔声问:“起得来吗?起不来的话,我喂你?”

一听到可以喂,沈怅雪的眼睛亮了一下。

亮的那一下立刻被他自己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