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其他弟子回到玉鸾山,温寒便问他在别宫是否安定了下来,是否需要他去安排个住处。

沈怅雪告诉他,昨日一回来钟隐月便给他安排了。

“果然还是师尊想得周到。”温寒说,“沈师兄,你头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
沈怅雪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口。这是乾曜长老前些日子把酒壶摔在他脑袋上留下的,昨晚钟隐月刚给它包好。

“没什么。”沈怅雪摸着伤口说,“昨日魔尊来山,我被卷进去了,伤到了一些。不碍事,没伤到要紧的地方。”

温寒听得都哆嗦:“这可真是……沈师兄可好生养着些。我那处还有灵药,沈师兄若是需要,我便送师兄一些。”

沈怅雪笑了笑:“多谢,我也还有些药,暂时不劳师弟费心。”

“那也好,祝师兄早日痊愈。”温寒说,“那……许久没回来了,我们就去收拾一下宫舍了,沈师兄你自便。”

沈怅雪含笑朝他点点头。

几人便纷纷四散离开,只有白忍冬站在原地未动。

青隐也没离开。她跟着这几个弟子来到了别宫,然后就跳上宫院里的一张石桌,趴了下去。

白忍冬没走,还在众人散开后,独自一人朝着沈怅雪走了过来。

沈怅雪面上笑意越发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