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经昨日一战,他这一魂已经折在我手中了。虽说回不去了,但被毁了还是能感觉到的。更别说是毁在我手上的魔气里你们这些仙人,什么东西伤在魔气手里,都要比平常的伤痛上好些,他肯定难受极了,这会儿估计在天上吐血呢吧。”
魔尊笑意吟吟,“你也不用担心,他下不来的,天上的神仙不能干预凡间的事。再说傅应微也在上面,他更找不到你头上了。”
钟隐月哈哈干笑:“谢谢你啊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魔尊说。
沈怅雪问道:“那既然,钩月剑已在尊主手中毁坏,乾曜长老日后会如何?”
魔尊瞥了他一眼。
沈怅雪站在钟隐月身后,问这话时神色平静,好似心中丝毫没有什么感想,跟问门外人的事一般。
魔尊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好几眼,笑了声:“你是沈怅雪?”
沈怅雪讶异他怎么突然这般准确无误地说出自己的名字,低了低头:“正是。”
“我昨日听过你。”魔尊两手抱臂,右手将烟枪在手里打圈转着玩,笑意不善道,“听说,你昨日还是乾曜宫首席大弟子呢。天决门的首席弟子,更别提还是乾曜山的首席弟子,这种情况下没了护佑的咒法会如何,还需要我告诉你吗?”
沈怅雪不吭声了,脸色难看了几分。
“他也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罢了,莫要凶他。”钟隐月说,“你为何特地来告诉我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