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钟隐月揉着刚撞到的膝盖,犯着嘀咕,“我这怎么搞的,怎么刚刚突然手就不听使唤了……”

他边说边纳闷地看了几眼马车上。

刚刚的法术已经让兔妖变回了原形,这是一只和沈怅雪很像的兔子,只是皮毛为棕色。

它紧闭双眼,一动不动。

沈怅雪的脚步声近了几分。

“没摔伤便好,”他说,“长老……”

“哦,对对,你刚刚说的事,我”

钟隐月想起他刚刚问出来的问题,张嘴正欲回头去看着他的眼睛回答。可一回头,话却直接哑在了嗓子眼。

他瞪着两眼,傻愣愣地望着沈怅雪。

他跟活见鬼了似的。

钟隐月这表情变得突如其来,仿佛沈怅雪就是个活鬼。

沈怅雪心中疑惑:“长老?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