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出了门去,钟隐月又回过头。
上玄山宫中,此刻就只剩下了他与掌门两个人。
还有站在钟隐月肩头上的青隐。
掌门又将手边的茶壶拿起来,为自己添茶:“有什么事,是连旁的弟子都不能听的?”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钟隐月说,“乾曜师兄此事,掌门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待我思虑一番吧。”上玄掌门说,“你为何问此事?”
“此话冒犯,但玉鸾还是想说。”钟隐月道,“师兄心中有恨,故而行此虐生之事。虽说如何处置还待商权……”
说到此处,钟隐月顿了顿。
他的目光几许踌躇,权衡了片刻此话该不该说。
掌门将茶递到嘴边,正欲喝下。听到他的话语突然没了下文,于是手上动作一顿,眸子一抬,看向他。
探究的目光与犹豫的目光四目相对。钟隐月稳了稳神,还是将话问出口:“掌门可知,乾曜宫中那位沈弟子是何来历?”
“我知道。”上玄掌门闻言,放下了茶杯,“我知道,他是灵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