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掌门点点头,道,“乾曜今日出事,我心中也十分痛心……我甚至不知此后该如何面对他。”
说到此处,掌门又叹气,“我是知道他对那些妖物深恶痛绝的……因着这份恨,他才迟迟无法得封仙位。”
“我知道他恨,可我万万没想到,会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杀了他家的狐妖已经死了。他已在仙修界赫赫有名,那狐妖被他一剑穿心……死了的人已轮回,该死的人也死在手上。所有前尘往事都结束了,为何不放下呢。”
掌门的声音渐渐低下去。他目光未变,钟隐月却觉得那里面多了些落寞。
他这么一说,钟隐月一时也跟着感伤起来。
为何做到这个地步。
为何做到那个地步。
他已是大乘了,他看不出自己将自己困起来了吗?
正想着,掌门又说:“此事,先放一放吧,我会去处理。不过我毕竟无法分身,所以今日将你留下来,是希望你能帮着分一分烂摊子。”
钟隐月拱手:“掌门请说。”
掌门放下手中的茶壶,望向他:“你也知道,我等虽修道,讲究斩断对凡尘的一切杂念,却并未与凡世间彻底一刀两断。世间若有妖鬼作祟,一样会有人来求人出山卫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