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寒点着头: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
钟隐月立刻想起了在他宫里呆了七日的那只伤兔。

他皱皱眉,沉声道:“先下去看看。”

“是。”

钟隐月御剑飞下去,温寒跟在他后面。

邱戈还在山门玉牌坊的空地下对着乾曜宫的弟子们大喊大叫。嘴里的话正喊着,钟隐月便在他身后一跃落地。

他收起雷气涌动的御剑,仰头看向山门。

狐妖长发垂落,两根粗绳一头绑住她的脚腕,另一头又绑在玉牌坊上。她的头仰面向下,已死的一双灰目定定地盯着他。

正月末的清晨依然寒风四起,呼啸如哀号。

她被吹得摇晃,长发四散如风。

“玉鸾长老!”

邱戈见是他,着急了,冲上来怒气冲冲道,“您怎么来了,这乾曜山是您不打招呼就能擅闯的地方吗!”

钟隐月完全没听见他说话,他望向山门两边的柱子,心中生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