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那兔子看起来很惧师姑祖。每次师姑祖一进宫,它不管在干嘛,都立马不动了,看师姑祖的眼神都很害怕。”温寒叹气,“若是师姑祖不在,师尊说不定还会将这兔子一直养在宫中。染了师尊的灵气,想必它也会很快变成只灵兔,能做师尊的灵兽的。”

陆峻哈哈地笑:“不能不能,师尊已有了师祖留下来的灵兽,其他的可万万不能留了。”

“这我当然知道的!”

三人闲聊着走下山。

是夜,钟隐月为兔子拆开了身上的白布。

它身上的伤已经全都痊愈。钟隐月扒开它的皮毛,仔细检查,确认再也瞧不见伤口后,终于放心。

“好了,都已经全都好了。”他笑起来,“你可以放心去山中过你以前的日子了。我就只留你最后一晚了,若是留你太久,只怕野性都没了,再也没法去做野兔子。”

兔子看着他,待他说完,便趴了下去,又闭上了眼睛,似乎是毫无感想地同意了。

钟隐月轻笑了声。

时间不早,他也困了。

钟隐月打着哈欠跟它说了晚安,梳洗一番后,便进内宫睡觉去了。

他在宫内一挥手,于是山宫内的灯烛皆熄。

一片黑暗中,兔子听见内宫传来窸窣之声,是钟隐月入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