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隐月乐了:“还挺爱生气。算了,你不过也就是个兔子,能有什么心思,多半就是想玩玩呗。我也不是质问你,我不怪你,你最后不还是没抢过我?”
钟隐月移开目光,望着暖炉里的火,托起腮来,“不过你可真奇怪,我从没见过受了伤还能跑这么快的兔子……你是很怕我看到什么不成?”
兔子肉眼可见地突然一僵,脸上浮上一层心虚来。
“你后背上的伤,还不是刚刚才造成的,瞧着像之前就有的。”钟隐月眯起眼来,“你不会是沈怅雪吧?”
兔子两只耳朵猛地一哆嗦,本能地想警惕地竖立起来。
可立起到一半,它又硬生生把它按了回去,装作无事发生。
钟隐月分明看到它的小脑袋都颤了一下。
他心中觉得好笑,这兔子的演技过于拙劣。
钟隐月故意跟它沉默地僵持片刻,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想也知道不可能吧。”
兔子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。
“不过,到底为什么沈怅雪会动手?”
兔子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溜了起来。
这次它立刻竖起了耳朵,边仔细听着对方的动静,边把头慢慢一点点扭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