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师尊,你摔东西还要后撤步抡胳膊的?”

“你还小,不懂,这类法器都需用力销毁,否则日后会有灾祸。”钟隐月讳莫如深道,“法器可都是从秘境得来的。秘境之中,灵物最多,这法器上也都是有器灵的。若不用力震碎,使器灵魂归大地,日后怕是会因遭了丢弃而心生怨念,化作怨灵。”

钟隐月纯纯在胡说八道,温寒却很是受用。

他后仰头颅,肃然起敬:“弟子受教了!”

望着对方那般信任他并对他这番胡诌深信不疑的目光,钟隐月的良心微微作痛。

但他也不能让温寒知道,想掐死白忍冬的居然是沈怅雪,也只能点着头应了下来: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。饭菜就放在那儿吧……怎么还有一小碟水?”

“哦,弟子想着师尊宫中还有只伤兔。”温寒老实回答,“兔子受了伤,我想也不能不吃东西,更不能不喝水,便自作主张地从厨房拿了些来,这儿还有些菜叶子。怕它受着伤咬不动,弟子都事先煮过,方便喂它吃。”

钟隐月有些感动他的用心:“你有心了,去给它放在那儿吧。”

温寒点头,将钟隐月的饭食放到案上后,又将水和菜叶端给了兔子。

经方才一闹,兔子显得更蔫了。它嚼着温寒送来的菜叶子,无精打采地趴在毛裘上。

钟隐月望着它,心中又想起刚刚那影像,十分忧愁。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