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隐月瞧着白忍冬手上的冻伤可怜,心里又想起那段好悬没给他气死的剧情。

沈怅雪死了,这小混蛋可是觉得理所当然的。

钟隐月一时又气又可怜。

无语纠结片刻,他还是回过头,走到墙边摆着的紫木药柜前,抽开其中一匣,从里头拿了个东西,回来吆喝了声,抬手扔了过去。

白忍冬一抬头,有个什么东西划着弧线就飞了过来。他抬手一接,一瓶子药恰好落进手心里。

“冻药。”

白忍冬移开目光,看向钟隐月。

对方一脸淡漠,居高临下的目光凉薄极了。

“自己上,不想死以后就别出去跟着扫雪。”

白忍冬愣住了,半晌才点了点冻僵的脖子。

钟隐月又拿了个陶炉壶来。他走上榻,抬手将陶炉架于炉火之上。

亲师来了,四个弟子纷纷调整坐姿,老老实实地跪坐在他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