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隐月手中握茶,嘴角带笑。

“听着,师兄是在说我本身便是个废物,什么都教不得,只会将弟子养成废材一般。”

乾曜哈哈笑了声,道:“玉鸾师弟又开始了,我也并……”

“我也并未有那个意思,是你想太多了。”钟隐月朝他抬了抬手中茶杯,“师兄想说这句话?师兄可真是好赖话都会说。”

乾曜沉默了。

他脸上的笑意立刻收敛,沉默地盯着钟隐月。

钟隐月视他杀气腾腾的目光如屁,淡定地抬起杯子喝茶。

空气有些僵着。

“玉鸾。”

掌门出声。

钟隐月放下茶杯,将杯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,识趣地朝掌门点点头,道:“师兄,我倒并非是听不得这话。我想不想太多无所谓,我也知道师兄说话直来直去,没那么多弯弯肠子,只是心里如此想才如此说。”

“可我们知道,这孩子必定是不知的呀。”

“我自知作为宗门长老,我比诸位境界都低。我也知道,若要教这等奇才,比起跟着我,跟着诸位自然是更好的选择,所以也愿意把他带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