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怅雪想,既下了禁足之令,乾曜便是不准他出来。他经常这样关他禁足,其实就是喜欢将他关笼子罢了。

关了笼子,他就从来不会勤着去看。

在柴房那会儿都是关了好几日才去放他,这次必然也是……

困意越来越重,沈怅雪无法再思忖下去,闭上了眼,睡着了。

上玄山上,大雪肃冽。

午时到,钟隐月带着白忍冬来到上玄山宫里。

他来的比较晚,诸长老都已落座。

钟隐月没有立刻落座。他带着白忍冬,在诸长老面前行了一礼。

白忍冬一路上来,早已傻了眼。虽说昨日的大典时他已上来过上玄山,可进山宫来面对这么多身居上位的长老,他还是头一次。

他愣愣在后面站着,傻傻地看着钟隐月在他面前向诸长老行礼。

温寒在后头猛一咳嗽,白忍冬一回头,见到温寒跟着低下了身去,随着钟隐月一同行礼。

白忍冬这才明白,慌慌张张跟着低下身。

“玉鸾见过掌门,见过诸位师兄师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