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似乎是被撕裂开的旧伤。

钟隐月突觉事情不太对。正思索着,他突然又瞧见这兔子眼睛炯炯地望着别处。

那里面有股说不出的悲凉,像是一种经历过彻骨绝望后的心如死灰。

钟隐月有些被吓到,这可不是个兔子该有的眼神。

兔子抬眼一瞧,见他看着自己,眼神立刻清澈起来,委屈巴巴的。

这眼神过于可怜,钟隐月心神一晃,禁不住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。

多半是眼花了。

一只兔子怎么可能会眼神悲凉嘛。

钟隐月甩甩脑袋,稳了稳心神,再开口让温寒拿了白布来。

他把兔子的伤口上好药,又都用白布包得齐齐整整,再用它身下自己的瑞雪裘把它包好,为它保暖。

处理好兔子,钟隐月站起身,一边捶着后腰一边回头一看,离午时只有一刻钟了。

“坏了,要到时间了。”钟隐月对他俩说,“快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