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虽然完全不挣扎,但浑身僵得和木头一样, 在钟隐月手里一动不敢动。
拍干净兔子身上的雪,钟隐月把它抱在怀里, 仔仔细细看了一圈,嘴里还闲不下来地自言自语:“我又不是坏人……虽然大家都说男人都是禽兽, 但我跟他们不一样,我是个好禽兽,我是个天□□九晚六月全勤准时打卡准时下班还会整顿职场的社畜而已……我看看,你别藏着, 我都看见你腿上红了。”
钟隐月刚才从大老远走过来,一眼就看到雪上红了一片。
走近一看, 他就发现这居然是只兔子。
兔子不知道怎么了, 奄奄一息地倒在雪里,身上都被雪埋住了,只露出来半个脑袋和一对儿耳朵。
雪上红了一大片,都是血,那俨然不是个兔子该有的出血量。
此时此刻, 兔子两眼瞪得溜直, 阵阵发抖,却一动不敢动。
钟隐月有些好笑, 嘟囔着让它忍忍。
他抱着兔子仔细查看了番伤势。查看了番后,钟隐月看到它后背上有密密麻麻的伤口, 双腿上也各有一伤。
不知这兔子是如何伤到的,双腿上各有一处被生生磨烂的地方,瞧着颇是触目惊心。
后背上的伤口也是血肉模糊。
钟隐月看得皱起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