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命锁在极隐秘的地方,谁都瞧不见,外人都当你是个人。若非大事,我也绝不用命锁强制命令你去做……你却这样三番五次地仗着我不用命锁,胆大包天地忤逆我。”

耿明机松开手,沈怅雪往下一倒。他抬起头,目光如槁木般死气沉沉地看着他。

那双眼睛没任何感情色彩,耿明机看不出沈怅雪信不信他这番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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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明机也无谓他信不信。

耿明机站起身:“今夜,就用命锁罚你罢。”

“跪在这里不许动。”

此话一落,沈怅雪立刻感到腹部猛地一凉。

四肢百骸传来惊涛骇浪的灼烧感,他整个人都不听自己使唤了。他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重新跪伏下去,紧接着,更剧烈的灼烧感翻涌起来,好似被活生生扔进火炉中。

恐惧随着疼痛一同袭来。

沈怅雪被强硬地摁在原地跪着,立即浑身冒起了冷汗。

可他叫也叫不得,动也动不了。

“我也很久没用命锁罚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