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泽满脸难以置信。

“你胡说……”白忍冬喃喃,“你胡说……胡说!胡说!!”

他从地上爬起来,震怒得两眼猩红,“你胡说什么!我怎么”

钟隐月立刻看向他。

他那一双眼睛坚定如剑。白忍冬与他相视,忽然喉头一哽,无端恐惧起来,再也说不出任何质疑的话。

“你若不信,便自己想想。”钟隐月沉声道,“你最早的记忆,是什么样的。”

“无父无母,送去衙门也没有籍贯。这一切,你都不觉得奇怪吗。”

白忍冬彻底哽住了声音。

喉结上下滚动半天,他才终于嗫嚅出声: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,不可能!那为什么魔尊”

“因为让他用了杀器,血战的战况只会更加糟糕。是我与他做了交易,让他没有为你种下魔种,唤醒你。”钟隐月道,“你能站在这儿,就该跪下给我磕几个头,诚心诚意地谢谢我。”

白忍冬僵在了那里。

半晌,他一屁股坐倒在地。

他瞳孔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