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老!我师尊虽做了许多错事,可也是为天决门鞠躬尽瘁过!”

“师尊身死,怎能不入墓陵!难道师尊不是乾曜宫的宫主吗!”

她哭得撕心裂肺,白忍冬也是跪在另一边,抓着灵泽长老的衣角喊:“师尊可曾是天下第一剑的!若不是师尊,天决门可就早已一落千丈了!”

“这等功名,天决门应当记在师尊名上的!”

两人一哭一喊,场面那叫一个可怜凄惨。若是不知名的见了,恐怕真会以为灵泽对乾曜宫做了什么天杀的事。

灵泽叹了口气。

祝海云跟在她身边,神色十分不好。见这两人这么不讲理,气得正要开口辩驳时,钟隐月就抬脚走近了过去。

听见脚步声,那几个人纷纷看了过来。

瞧见是钟隐月,跪在地上的那两个立即神色一紧。

“玉鸾长老,”窦娴抿了抿嘴,模样瞧着竟有些不安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“你们长老下葬的日子快到了,我过来看看。”钟隐月走进来道,“别管我,你们继续说你们的。”

窦娴脸色发白,抿了抿嘴,竟然不敢再说什么了。

钟隐月瞧在眼里,心中稀奇照原来,她可是最能咋呼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