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色呆呆愣愣的,不知是发生了什么,还忽的身形一晃,后退了半步。

“做什么,连人话都听不见了。”

白忏没有耐心,他嘟嘟囔囔地骂着,走过来,想要夺过白忏手里的剑。

他刚一伸手,忽然间,鬼哭辛额间妖纹一闪,消失了。

白忏握住了鬼哭辛握剑的手。

突然,鬼哭辛瞳孔一缩。

白忏顺利把他的剑夺过来,抬脚将地上的钟隐月翻了个身。

钟隐月身体痛得沉重而滚烫,他几乎抬不起眼皮,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。

身下的血一会儿的空就流成了血泊,他躺在血里,浑身黏腻,难受至极。他胸口剧烈起起伏伏,竭力呼吸着,抖着眼帘,两眼都灰暗了,视线里什么都看不清,只看得见一抹寒光。

是剑。

要死了。

钟隐月突然觉得好笑,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个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