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瞧着态度就好多了,上玄欣慰地点点头:“你最近实在长进不少,可也切莫心高气傲。”
“是。”
乾曜长老不服气地嘁了一声。
午后,长老们从高台上离开,也进入了下头的大典上,准备游玩一二。
广寒长老拉着钟隐月走在大典的边缘处。
旁边人声鼎沸,两人各自负手慢行。
广寒长老感慨地叹了声,说:“你最近还真是变了许多,是出了什么事不成?”
钟隐月道:“并未出什么事,只是读了些书,发觉自己性情实在不好,试着改变了一二罢了。”
广寒长老听得神色佩服:“这也是好事。只是你不像之前谄媚了,有人高兴,也有人不高兴。”
“被奉承着的自然是不高兴的。”钟隐月说。
广寒长老哈哈笑了,道:“你是个聪明的,那我也不必多说了。但有一点,我得提醒你。你如今非但不奉承他,他来讽刺你,你还胆敢噎回去,那心中自然更是气结。想必,他还会更加为难你,可要小心些。”
“多谢师兄提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