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是因为钟隐月来了,是这位大乘身上的灵气将沈怅雪的妖气中和了许多,他才又能行动自如了。
赵桥心中感激,立刻连滚带爬地爬起来,慌慌张张谢过钟隐月,一溜烟就跑没影了。
钟隐月目送他离开。
确认这人平安无事地跑了,钟隐月才走了下去。
沈怅雪没有动。
他面无表情,一脸麻木地望着他。
连剑都没捡。
“兔子跑得可真够快的,”钟隐月对他说,“我御剑都险些追不上你。”
沈怅雪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木木地望着他。
他握着自己受了伤的手。
钟隐月往他手上瞧了一眼,就见那处被雷炸得一片黑色焦痕,皮开肉绽的。
“抱歉。”钟隐月内疚极了,温声问他,“疼吗?”
沈怅雪没回答他,反倒忽然松开了受伤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