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黑暗里,只听他一会儿笑一会儿骂,声音忽高忽低,嘶哑如吼血。

窦娴抱着头,缩着身子,瑟缩在角落里。她拼命地捂着耳朵,同门的惨叫声与亲师疯了一般的叫喊却透过指缝,钻进耳朵里。

她把自己越缩越紧,后背上的伤如钻痛一般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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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仙门大会的弟子比武迎来了最终决战。

观席上座无虚席,除了乾曜门。

乾曜门再次一个人都没来。

钟隐月一到地方,就见掌门神色有些阴沉。

他盯着钟隐月领着一群弟子落座。

掌门脸色漆黑地死盯着他,钟隐月一脸无辜地回瞧过去。

片刻,掌门向他招了招手,示意他过去。

钟隐月便拍拍身边弟子,低声嘱咐了句,走了过去。

掌门拉着他的胳膊,将他拉到身前,钟隐月也顺从地蹲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