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的我也不能告诉你。”青隐说, “这之后估计会很辛苦, 但云破月明终有时,你不必太担心。顺其自然, 听从内心便是。”

听这意思,她是不能多说的, 眼下是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。

钟隐月便点着头:“多谢师姑提点。”

青隐翻了个身,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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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打沈怅雪和白忍冬那场比武之后,钟隐月就没有再往大会那边去过。

沈怅雪可是被“食丹”吃得险些连保持人形的法力都要没了,为了陪他休养,钟隐月一直留在院舍里。

沈怅雪好了许多,再加上原本留在台上的弟子本就不多了,这几日该比的都比过了一遭,算上还留在台上的沈怅雪,台上就只剩下了八人。

忘生宗的弟子一大清早便来敲他的院门,请他领着沈怅雪再赴大会,说弟子比武已到尾声。

钟隐月算算时间,沈怅雪确实是又要上场了,他便带着一群人又去了大会。

一出了门,他便听到了许多风言风语灵泽长老与掌门都告诉过他,大会里关于耿明机的流言多之又多,天决门的名声几乎要被败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