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在意白忍冬那孩子。”灵泽说,“我在台上看得一清二楚。他那表现,不像是被师兄逼的。我实在在意,便去寻了……结果,真是如我所想。”

灵泽说着,叹了一声。

“我总算知道,你为何会把他让给乾曜师兄了。”她说,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他若想跟着师兄,且觉得全然无碍的话,那便让他去吧,是他自己选的路。”

钟隐月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他苦笑笑:“万般皆是命。”

灵泽点着头,说:“也是我看走眼了。”

“不是师姐的错。”钟隐月说。

灵泽笑笑,不作回答,道:“乾曜师兄虽说认了此次处置,但想必不会善罢甘休。他又对你积怨已久了,恐怕他还会对你做些什么。可大会台下耳目众多,他不会出手。若想动手,那便是在宫院之中。”

“若出了事,你扛不住了,便喊一声师姐。不过隔着一个院子,我耳朵向来是好的。”

灵泽就差把“姐挺你”仨字儿实打实地说出来了。

钟隐月禁不住笑了出来,点着头说:“师姐肯助我,真是我三生有幸了。”

灵泽拍了拍他: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