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忘生宗。做出这种事儿,就是在往外说天决门用了邪术,要吃别人的修为。”钟隐月说,“白忍冬若是只吸取小半,剑上血光不显,倒也不会有人发觉。只可惜,耿明机还是不太了解他。”

白忍冬那可是出了名的爱上头。

一旦情况有利,对手吃瘪,那他可就会十分得意了。

沈怅雪显然也深谙此理。

他回答:“长老确实还不太了解他。”

钟隐月哈哈笑了声。

他说:“出了这种丢人的大事,天决门也不会安宁了。今日你们双方两败俱伤,我带你回来歇息,外头还没说什么,明日定然是要处理了……不,也说不定。我们是受害方,玉鸾宫现在更是掌门跟前的大红门,说不准是不敢惊扰我们。”

沈怅雪懂他的意思,点了点头:“按掌门的性子,确实是可能已经召见了乾曜长老,正训着话呢。”

上玄山的宫舍里。

上玄掌门一言不发,坐在案前,脸色漆黑地盯着耿明机。

耿明机这会儿跪在他跟前,低着头,一声不吭。

上玄掌门脸黑的都能滴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