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钟隐月却并不敢松懈。他偏偏头,看向乾曜门的方向。

果不其然,耿明机面无表情地望着台上,一点儿自己输了的失落的没有。

接着,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来。

那笑容诡异似鬼,几乎要咧到耳朵根去。

钟隐月心里一咯噔,跟着重新看回台上。

沈怅雪同样并未松懈,他仍然握着手里的剑,死死盯着白忍冬。

忽然,白忍冬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
他抬起手,抹了抹嘴角的血。

跟他比起来,沈怅雪算得上是完好无损,身上基本没什么伤痕。

白忍冬死盯着他,眼中闪过一抹精光。他真是不会掩饰,算计在他眼中明晃晃的,和他的雷灵根一样扎眼。

虽说已经无数次了,但沈怅雪对上他这般眼神,心中终究是不适居多。

他皱皱眉,手上重新摆好架势,心中不安又欲盛。

白忍冬咳嗽了几声,朝地上啐了口血,朝他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