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怅雪眼神一变。

“这天下第一,终究都是我。”

语毕,耿明机松开了他,还顺势一推,将他推出去了几步远。

“自己想想去吧,”耿明机语气不善道,“真是蠢得没救。他若并非也对你有什么炉鼎的心思,为何还这么上赶着护你。”

“区区一个兔子,怎么会有大乘真心待你。”

耿明机转身走了。

他回了两仪台上。沈怅雪望着他离去的身影,抻了抻刚被他揪乱了的衣襟,一言未发。

过了会儿,他也回了台上。

他一坐下,钟隐月便问他干什么去了。沈怅雪只笑着摇摇头,并未说什么。

“下午就是和白忍冬打了,”钟隐月压低声音说,“你也是。若有不对,及时投降,别非要赢。若要报仇,日后我再给你想办法。”

“我知道,这几天你说了好几十遍了。”沈怅雪无奈道,“我都记着呢。”

满座都是人,沈怅雪不敢做太出格的事。他便往钟隐月身上贴了贴,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最大程度地接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