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会上依然人声鼎沸,钟隐月看着他的眉心。日子越近,他就越爱皱起眉来。
将与白忍冬遇上的头天晚上,钟隐月将他拉进自己的卧房里。
“没事的,”钟隐月拉着他的手,“输了也没事,有我在。”
沈怅雪便朝他笑笑。
他没说话,钟隐月也没有等他说。
钟隐月拉着他唠唠叨叨了一个晚上,说了许久有的没的。
沈怅雪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。过了很久,等到桌柜上的灯烛烧尽了,他回了弟子的卧房。
第二天的大会依然人声鼎沸,沈怅雪记得自己的那一场是在午后,将要黄昏时。
他莫名心神不宁,上午的比武和他记忆里没有丝毫不同。沈怅雪发着呆看了会儿,忽然觉得十分无趣,叹了口气。
一叹气,他就感受到了身旁有目光看过来。
他知道是钟隐月,他一干点儿什么钟隐月就要看看他。
沈怅雪便转头看他,道:“我出去走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