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摆着茶壶茶具,两人面对着面,一同喝了几壶茶。
听见钟隐月在这排宫院的最里面的那片竹林口发出的一声喊叫,耿明机抬起眼皮,往那边瞅了眼。
“一天到晚鬼叫。”
他嘟囔着说。
“别总对他,那般苛刻。”
上玄掌门咳嗽了声,“玉鸾宫这次,大会上表现得,还是十分不错。”
“不过是几只瞎猫碰着了死耗子。”耿明机不以为意,“掌门可真是会见风使舵。瞧着他实力高强了,如今便这般偏心了?”
“从前也是极偏心你的。”掌门说,“人心都是肉长的。再说,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……偏的心总不能一直偏下去,总归是也要换个方向,朝着别人偏一偏。”
耿明机冷哼了声:“掌门可别忘了,是多亏了谁,天决门这百年才能平安无事地坐稳天下第一。”
掌门立刻不说话了。
耿明机冷笑起来,再次捧起茶盏来喝茶。
半晌,掌门再次询问:“你门下那白弟子,究竟是怎么了?”
“他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