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曜脸色一红又一白,精彩极了。
钟隐月哈哈笑起来,还拉起乾曜的手狠狠握了两下,憨憨地拍着对方的手背:“师兄是这意思的话,就该明说嘛!在下是个愚笨的,师兄不把话挑明,师弟又怎么知道您是想挤兑欺负我呢!”
沈怅雪在后面抬手捂嘴,偷偷笑了起来。
乾曜气得吹胡子瞪眼,怒骂了句“太没规矩了”,抽开手就狠狠推了把钟隐月,推推搡搡地将他赶出了门去。
“我再不会帮你什么了!”乾曜在山门前向他怒吼,“长幼无序!对师兄如此无礼!你便是如此学规矩的!?你自己去忙活这大典吧!”
山门狠狠在他面前关上。
钟隐月抹了抹鼻子上的灰,吐了吐舌头,半点儿没当回事,蹦蹦跳跳地下山去了。
他草案都写好了,也就是想朝乾曜多要点人手帮忙罢了,多的还真用不着他帮。
不过这之后,乾曜把之前借给他的几个人手也都收了回来,一个都不肯给他帮忙了。
钟隐月这下可是把乾曜长老彻底得罪了。
连沈怅雪都出不来了。
日子一天一天过去,沈怅雪都有好几日没来了。
这几日钟隐月明明忙得脚不沾地,却仍然因着见不着沈怅雪而倍感寂寞,得了闲空就禁不住惆怅万千,仰头看着天上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