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都亲密至此,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做了,沈怅雪却还是心里不安。

钟隐月苦笑,抬手摸摸他的兔耳朵。

“别害怕,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。”钟隐月说,“想做就做,有我在。只要有我在,谁都不能拦着你。”

沈怅雪面色立时红了,他往钟隐月怀里钻了钻,好似恨不得整个人都藏进他怀中。

“就先打吧。”他闷声说,“我先和他打,我应是能赢的。”

“好,你要打就打。”

转日,仙门大会开始了。

昨日还停满了马车的太极两仪台,今日便都已被收拾齐整。

台上四方座无虚席,从四海八方而来的仙门弟子与长老们坐满了席位。

虽说每座仙门各山都只出五名弟子参加大会,但仙门众多,即使各山只有区区“五名”,也足以到这“人山人海”的地步了。

台上边缘处,摆了一恢弘的大鼓。

台边以法器运作着法术,筑起一圈圆形的栏杆,以防除了比武双方外的其余人出手介入。